1.全德国宣布为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共和国。
3.发给人民代表薪金,使德国工人也有可能出席德国人民的国会。
4.武装全体人民。
7.各邦君主的领地和其他封建地产,一切矿山、矿井等等,全部归国家所有。在这些土地上用最新的科学方法大规模地经营农业,以利于全社会。
8.农民的抵押地宣布为国家所有。这些抵押地的利息由农民缴纳给国家。
9.在租佃制流行的地区,地租或租金作为赋税缴纳给国家。
11.国家掌握一切运输工具:铁路、运河、轮船、道路、邮局等。它们全部归国家所有,并且无偿地由无产者阶级支配。
14.限制继承权。
15.实行高额累进税,取消消费品税。
16.建立国家工厂。国家保证所有的工人都有生活资料,并且负责照管丧失劳动力的人。
17.实行普遍的免费的国民教育。
为了德国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小农的利益,必须尽力争取实现上述各项措施;因为只有实现这些措施,德国千百万一直受少数人剥削、少数人今后仍力图使之受压迫的人,才能争得自己的权利和作为一切财富的生产者所应有的权力。
委员会:
卡尔·马克思 卡尔·沙佩尔 亨·鲍威尔
弗·恩格斯 约·莫尔 威·沃尔弗 |
当时在巴黎人们热中于组织革命义勇军。西班牙人、意大利人、比利时人、荷兰人、波兰人和德国人,都组成队伍,准备去解放自己的祖国。德国义勇军是由海尔维格、伯恩施太德和伯恩施太因三人领导的。由于一切外国工人在革命以后不但立刻失掉工作,而且还在社会上受到排挤,所以愿意加入这种义勇军的人数是很多的。新政府想利用组织义勇军的办法来排除外国工人,于是决定给予他们l'étape du soldat,即行军营舍和每日五十生丁的津贴,直到他们到达边境为止,在那里,经常被感动得流泪的外交部长、饶舌家拉马丁就有办法把他们出卖给有关政府。 “在这种普遍繁荣的情况下,即在资产阶级社会的生产力正以在资产阶级关系范围内一般可能的速度蓬勃发展的时候,还
谈不到什么真正的革命。只有在现代生产力和资产阶级的生产形式这两个要素互相发生矛盾的时候,这种革命才有可能。大陆的秩序党各派的代表目前所进行的无休止的争吵是彼此为了使对方丢丑,而决不能导致新的革命;相反地,这种争吵之所以可能,只是因为社会关系的基础目前还十分巩固,并且,——这是反动派不知道的——十分
资产阶级化。一切想阻止资产阶级发展的反动企图
都会像民主主义者们的一切义愤和一切热情的宣言一样,必然会在这个基础上碰得粉碎。”马克思和我在载于“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的“1850年5月至10月国际述评”一文里这样写过(1850年汉堡版第5、6两期合刊第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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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局势的这一清醒看法在当时竟被许多人看做邪说,那时赖德律-洛兰、路易·勃朗、马志尼、科苏特以及那些不大显要的德国名人像卢格、金克尔、戈克等等一类人,群集在伦敦,他们不但为各自的祖国,并且为全欧洲建立了一些未来的临时政府,而全部问题不过是要用举借革命贷款的办法在美国取得必要的经费,以便马上实现欧洲革命,从而建立理所当然的各个共和国。因此,像维利希这样一个人落入这种圈套,连怀有旧日革命热情的沙佩尔也任人愚弄,以及多数伦敦工人(大部分是流亡者)也跟着他们滚入资产阶级民主派革命制造者的阵营,也就不足为怪了。一句话,我们所坚持的沉着态度并不合乎这班人的口味;他们认为,应该开始制造革命;我们极为坚决地拒绝了这种做法。于是发生了分裂。关于以后的情况,可在《揭露》里读到。接着,诺特荣克首先被捕,后来又有豪普特在汉堡被捕,后者成了叛徒,竟泄露了科伦中央委员会委员的姓名,并且还必须在法庭审判时充当主要证人;他的亲戚不愿蒙受这种耻辱,便把他送到里约热内卢去了,后来他在那里做了商人,由于他有功,先被任命为普鲁士总领事,后又被任命为德国总领事。现在他又在欧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