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05年德国社会民主党耶拿代表大会上的发言(摘录)
(1905年9月21、22日)
“在俄国,争取人民自由的斗争长久以来一直在惊心动魄地进行着。我们始终感到惊讶的是,为什么我们那些高喊总罢工的理论家不尽快到俄国去积累实际斗争的经验并且在那儿参加斗争呢?在俄国,工人正在流血牺牲,为什么那些特别是来自俄国和波兰的、现在仍在德国、法国和瑞士大写其‘革命’文章的理论家们不奔赴战场呢?谁要是像我们那些不断宣传总罢工的活动家那样满怀过度的‘革命’热忱,那对于他来说,现在避暑回来是到了实地参加俄国的自由斗争的时候了。讨论来,讨论去,不如实习去,你们,‘阶级斗争的理论家们’,起来吧,投身到俄国的自由斗争中去吧。”
“《德国印刷工人通讯员》因政治性群众罢工问题指责社会民主党在政治上软弱无能。在今年第65期上写道:‘政治性群众罢工的神秘主义只能掩盖雅各宾主义的无能的政策,过去这个主义曾有助于社会民主党宣传力量的发展,但是从积极的和长远的效果来看,它对于政治上的创造和实际的政治力量是不起作用的。工会运动不需要伯恩施坦的历史性的启示,他的言论只不过是党在政治上束手无策的一种证明,这个党进退维谷,是因为它连手带脚都已经被过时的纲领捆缚在这个纲领所产生的错误政策上了。’”
中央党散发的第二份传单写道:“在《专业同行》第23期上,社会民主党人爱德蒙·费舍[13]写道:
‘人们可能对工人保险仍然评价过低,但有一点是每一个人都将承认的,即目前领取养老金的人和领取残疾补助的人比起二十五年前失去工作能力的祖父来,有着完全不同的社会地位,因为不能工作的祖父不是成为子女的负担,就是感到靠社会救济过日子是一种耻辱。
虽然各种社会法令永远也不过是墙基,但它们毕竟是基础,而且通过它们便开始了人类团结的大厦的兴建。而为扩建这个大厦进行的竞争也唤起和加强了不属于工人的其他各个阶层的合作、平等和团结的思想,因而也就有利于精神生活的高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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